星期五晚上和阿瑞去北方咖啡店(Castro 附近的 Cafe Du Nord)看一个演出,三个乐队各有千秋。按顺序分别是Seksu Roba,Citizens Here and Abroad,和IQU。Seksu Roba 和 IQU 有很多相似之处:都是西岸的,前者来自洛杉矶,后者来自西雅图;都是一男一女的双人组,男的明显是“才”,女的明显是“色”;都走电子舞曲的路子,都用“古典”电子乐器。两人都搬出了一种叫theramin的东西。这个乐器像一个小电子琴,但是没有键盘。乐器平放,一端有一个金属环,另一边竖着一根天线,演奏者的双手在乐器上空凭空颤动,忽上忽下,一手控制音阶,一手控制音量,诡异缠绵的声音便缥缈而出。这东西早在四五十年代就发明了,不知道利用的是什么原理。旧时的科幻电影经常用它做配乐,现在人们有了电子合成器,就不大用它了。不过最近兴起复古潮流,所以大家又一窝蜂把各种古董搬出来。IQU还用了一个气管似的东西,一头含在嘴里,一头连接一个大黑盒子,唱出来的声音就完全变了,不知道叫什么名字。阿瑞看得直翻白眼,说真正的高手能把这几样东西用得出神入化,今晚的不过是几个小毛头。
这次演出的主角是IQU。相比之下,IQU的音乐确实更高明一点,不过那个女人实在做作,看得受不了。Seksu Roba 的女主角虽然有点僵硬,但还比较活泼大方,没把自己当回事。她涂了闪亮的银粉眼影,穿着自己设计的服装,戴着爆炸金色假发,头上顶着一个自己做的“帽子”,上有一卷画着涂鸦的透明薄膜,一边唱一边跳一边把薄膜拉下来蒙在脸上身前,别出心裁。
这里有Seksu Roba 的音乐录像,主题是B级科幻电影片断里的性爱机器人,很搞笑。儿童不宜哦!
Citizens Here and Abroad 是一个四人乐队,主唱是个穿着朴素的女人,歌曲很不错,可惜他们的鼓除了问题,演奏没多久就下场了。
星期六早上八点半就爬起来(已经睡过头了),跑到学校里去给一个跆拳道比赛帮忙。上午被安排看了两个小时的电梯,就为了不让小孩子跑上跑下,下午吃过午饭请愿到场上帮忙计时,其实就是盯着裁判,裁判有动作我就按几个键。来参赛的有很多武馆,带来了很多小孩子,一个个都很凶猛。七八岁的小孩子,都戴着头盔穿着海绵垫子,踢来踢去。有的被踢疼了,眼泪汪汪的,还是坚持奋战,让人不得不服。我看不惯的是有些家长,把输赢看得很重,使得孩子们也功利心切。更有甚者,在孩子背后大喊大嚷,他累了,快打呀!踢呀!孩子抿着嘴,厮杀得眼睛都红了,令人心寒。
晚上回家,吃到了妈妈做的美味肉馅饼。世界上最好的人是谁?是妈妈。: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