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没睡够,今天有点没精打采的。可是朋友西恩和他女朋友要来这边看家人,顺便要来见个面,于是晚上十一点又出去与他们碰头。
跑到南边河对面一个冒牌乡村酒吧去。巨大无比的一个地方,到处都是姑娘们裸露的皮肤。零下多少多少度的天气,调酒的女孩子个个恨不得穿着比基尼上阵,没事就跳到吧台上跳舞,学coyote ugly。
有点无聊,音乐声超大,也说不了什么话。跟西恩他们喝了点酒跳了会舞,然后跑去排队骑机器牛。一直想试试这个玩意,觉得很好玩。骑到牛背上很放松,虽然被甩来甩去,但是也不觉得很难。只是牛开始转起来的时候有点晕糊,最后落在充气垫子上尽兴大笑。
然后就回家了。也不知为什么有点惆怅。
机器牛
Written by 琪子 on 02月 18th, 2006反情人节杀人游戏
Written by 琪子 on 02月 15th, 2006情人节,没有情人,于是造反邀请了一帮朋友来家里玩杀人游戏。做了一大堆好吃的,烤山羊奶酪松仁小红梅色拉,oregano西红柿烤鸡胸,新鲜意大利面加pesto,巧克力草莓,巧克力摩丝,加上各式鸡尾酒。
凌晨两点半送走最后一群朋友,把脏碗都放进洗碗机里,一屁股坐倒在沙发上,累死了。
衣饰:妈妈做的中式圆领水袖黑衫,上面印着很多小小的心,白蓬蓬裙,白色及膝袜,腰间别了一把小手枪,外加一个六角飞镖。嘿嘿,模仿杀死比尔里的学生妹杀手。
屋内:十张带有黑帮风味的鸡尾酒配方(教父教母教子意大利黑马高跟鞋黑手党之吻等等),打印出来很多著名黑帮分子的照片:al pacino,al capone,bonnie & clyde,bugsy siegel,杀死比尔,reservoir dogs,散布在家里各面墙上。另,在皱巴巴的白纸上用厚重的油彩涂出两张红彤彤的心,上面撒满亮晶晶的粉末,一张贴门外,一张贴厅内,上面插一把刀。哈哈哈哈。楼下用黑油墨写了张大字报:Stop! in the name of LOVE! (party @ top floor) 没乐子的时候要自己找乐子。
鹅毛大雪
Written by 琪子 on 02月 8th, 2006睡到中午起来,吃了一罐酸奶,坐在沙发上读了邮件,完了转头一看,才发现窗外正铺天盖地的飘着鹅毛大雪。
看来今天适合走路上学,穿过申离公园,走过一排排倒立扫把一样的树,世界静寂无声,只有雪花在飘。
昨夜梦境离奇:我们在公园里游玩,来一鸟状猛兽喷火肆虐,几千年后,人们终于学会了招魂术,却再也找不回在那场大火中被摧毁的两个珍贵的灵魂。
宁静
Written by 琪子 on 02月 5th, 2006冬天了。白天下雨,入夜后转雪。风很大,空气很冷,雪花从天空中纷纷散散飘落下来,在路灯下是一点点的白。
一个人坐在屋里,干活,看书。公寓里很静,只有厨房的水龙头一滴一滴的响。
刚读了《纽约客》里的一个短篇故事,《地球上的最后几日》,从西班牙文翻译过来,写一个少年和他陌生的父亲在阿克扑客度假。整篇的白描,厚重得像迪艾哥画里的那些农民,像南美那些房舍的泥墙。土地和阳光的颜色,简单而强大。看的时候没什么,看完了却被它完全捕获了,言语也都简练起来。心也静了。
又看另一篇文章,读到关于夏天的描述时自己也突然回到了夏天的某一刻。清凉的傍晚,国槐下的灯光,古筝的声音,皮肤上的丝丝微风,一盅黄酒,驯服的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
些须情意,片刻温存,然后四处响起欢声笑语。一阵风一股水,也就散了。
我所需要的也不多。找不到也能活下去。
心如止水。意念仍旧坚定不移。
昨晚到最后四点才回家。在朋友家里喝酒聊天,不知不觉就很晚了。睡到中午起床,头还是木的。出去在阴冷的天空下面走,买了好多巧克力,看见好多人,整个城市都在为明天的超级碗兴奋。我对超级碗没兴趣,也许应该去租张碟来看。
花样年华 攀岩
Written by 琪子 on 01月 23rd, 2006周末组织了个迷你王家卫电影节,请了一堆朋友来家里,借了部投影机,叫了一堆外卖,放了《花样年华》和《2046》。灯一关,羊皮褥子上一躺,那叫舒服!
从重庆森林开始,王家卫会用音乐了。到了《2046》,他已经很会经营那种湿漉漉的惆怅。可是做得太顺手,反而有点落入俗套。
所有王的片子里,最喜欢的是《花样年华》。两个主人公之间的那种紧绷的压迫感,在音乐和雨夜的笼罩下被挤压得越来越庞大。电影名字起得也好,张曼玉又那么我见尤怜的美,让人伤感得要命。在王家卫的电影里,她从少女长成了少妇。
第二次看《2046》,不那么讨厌章子仪的演出了。虽然说她翻来覆去的只会张狂不会收敛,但起码比什么都不会强一点。不过还是不打算去看《艺妓回忆录》,见好就收吧。
下次不知道该放什么电影了。也许用美食做题材,放《饮食男女》和《Like water for chocolate》?或者弄个格林电影节,放《安静的美国人》和《第三个人》?或者来个科恩兄弟展,放《Fargo》和别的什么。还有David Lynch,《Mulholland Drive》加《Rules of Attraction》。选择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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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作息一直不好,四点睡觉,中午起来,有两天甚至六点才睡。昨天终于改了过来,十一点钟就爬上床,八点半醒来。今天看看还能不能再创奇迹。
晚上去了攀岩房,跟着朋友在矮墙上爬来爬去,很有意思。小臂累了点,但是基本上是脑力活动。以前时兴攀岩的时候不肯随大流,现在好不容易不那么风行了,可以开始学了。嘿嘿。
现实是一条狗
Written by 琪子 on 01月 12th, 2006假期结束,回到现实生活中,小麻烦接踵而来。
现实:车子左前胎慢性漏气,三个礼拜假期之后回来一看,全瘪了。慢慢蹭到加油站打气,再去车行补胎。又跑到批发商店去买了两个新胎,换下了一直拖着没换的两个后胎。一个下午加二百块大洋就没有了。
现实:信用卡号码被盗。小偷拿着号码跑去一个单身人士网站注了册,信用卡公司一眼瞄出来此事非我所为,(奇怪,他们怎么看出来的?嘿,也摸不准是俺晚上梦游起来注册的泥?莫非他们有火眼金睛且熟知俺的作息时间?)于是来信查询。结果:没我什么事,不过信用卡暂时不能用了,得等新卡。
现实:放假时期两个室友各自疯玩,谁也没想起来付房租。回来拆信一看,哇!罚款后面带多少个零??立刻晕倒。急忙打电话,跑到地产公司去,填表格开支票,好言好语,免去罚款。虚惊一场,一个下午又没了。
现实:放假期间,健身房早早关门,好几天没运动了。55555555。想去另外一个瑜加室,问题是那里比较贵,而且:
现实:现金周转不灵,这个月要喝西北风了。节假日的狂欢是有代价的呀,小姐~~~
基于上述两条现实原因,外加今天天气实在是好,所以骑了自行车去学校,在漫长的上坡路上呼哧带喘忆苦思甜。
现实:家里宽带烂掉了。其实宽带早就苟延残喘,可是这两天实在是不行了。给电信公司打电话,推敲了半天,猜是modem的问题,于是要给我寄个新的来。在新modem到达之前,我在家就不能上网。这是对一个金牌网虫最恶毒的折磨啊!简直令人发指!
现实:该干的活一点没干,期限迫在眉梢,焦头烂额。从今晚开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总结:现实是一条狗,而且,是一条,又丑,又臭,又脏,浑身跳蚤,口水哈喇的,母狗。
而且狗还怀孕了。
现实报告到此结束。欢迎鲜花巧克力烈酒慰问与支票!
回家
Written by 琪子 on 01月 10th, 2006回匹兹堡的机票,从上个星期五改签到明天上午。一再推迟,还是要回去了,心中依依不舍。
离开的不仅仅是朋友,还有家人。这次回家,光顾着玩了,没怎么着家。晚上跟妈妈匆匆说了再见,心里很是愧疚。这次回来也没怎么帮她干活,自己的房间也没收拾干净。每次回家之前都雄心勃勃的要扔这扔那,清理地盘,到最后总是什么也没干就走了。
不过上个礼拜总算是帮妈妈清理了花架。那天睡到中午爬起来,本来打算洗个澡就出去花脚,结果看见妈妈爬在园子里高高的梯子上,我不由得呻吟一声,知道是走不成了。院子里一棵金银花疯长了好几年,爬满整个一个大花架,再不剪掉就要把花架压倒了。以前跟妈妈说过要帮她剪花,可每天又跑东跑西的不安分,总是想,明天吧,后天吧。现在妈妈好不容易等女儿在家,自己率先爬上花架,我总不能眼看着让瘦小的妈妈一个人跟金银花藤奋战。
于是蓬头垢面的跑出去,带上手套爬上梯子,一手扯起大片死沉死沉的花藤,一手拿着电锯呲啦啦的往里砍,妈妈也在旁边跟着拽。我站在梯子顶上很自豪地想,嘿,瞧瞧,咱家的女人,一个个都这么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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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把最后一份论文也上交了,然后和同学本喝茶吃蛋糕。他说,啊,事情都料理完了,那这就是你最后的一块“再见蛋糕“了,以后你怎么着也不能算是这里的人喽。我心里咯噔一下,说,怎么会,我家里人都在这里。本哈哈大笑说,那只能说你家人住这里,你自己可不住这儿哦。我听了只好苦笑。
从夏天开始就一直在告别。每次从校园中走过,总是想,啊,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来咖啡馆喝茶,最后一次走过这片草地,最后一次坐在办公室里自己的电脑前,最后一次等这个红绿灯,最后一次在伴着夕阳从海湾大桥驶入华灯初上的旧金山。。。心里却一直没有离开这个地方。可今天,被本这么一说,自己也明白,是,不是这里的人了。住了十年,还是得走了。
舍不得,真的是舍不得。一个一个地方,不停的到达,不停的离开。到处都是家,抑或无家可归?
总是以为自己已经刀枪不入,然后却惊讶的发现又一条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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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来疯狂的购物。跑去拿帕山谷买了半箱酒,好像匹兹堡那边没酒喝似的。什么东西都是加州的好,连洗脸液都买了一大瓶带回去。还买了三顶帽子,一个手提包,一条白羽毛披肩,两双鞋,数条裙子,一件外套,一件镂花毛衣,一条牛仔裤,一堆泡泡浴小球,各式上衣,一头假发(戴了像玛莉莲梦露,嘿嘿),N本书,等等等等。已经寄了一盒子书回匹兹堡,装衣服的大箱子来的时候还比较空,回去却装得满满的,连带来的滑雪衣服都塞不下了,只好先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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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加州,别忘了我是你的孩子。
玩疯了玩疯了
Written by 琪子 on 01月 4th, 2006最近马不停蹄的玩,用妈妈的话说是花脚猫一只。感恩节去纽约呆了一个礼拜,然后回匹兹堡晃了晃,又去温哥华开会,顺路去西雅图看了看朋友。之后回匹兹堡应个卯,一个礼拜后又回加州过节。圣诞节乖乖在家呆了两天,元旦又跑到拉斯维加斯赌城去狂欢去了。后天。。。去太浩湖滑雪。啊~~糜烂的生活。
正经活一点没干。所有的时间不是用来玩就是用来录歌了。录了两张碟,充当今年的圣诞礼物。当初也没想到录几首歌居然会花那么多时间,最后听上去还是不很满意。算了,完美是用来追求的,不是用来达到的。
一直没有写东西的欲望。我想这是因为我每天跟人说的话已经够多的了。以前我一直以为自己骨子里是一个内向的人,但现在我不确定了。我想每个人都有一个固定的倾诉量,如果这个程度达到了,那么他就不用再说话。否则这些话就得被埋在树洞里。博客和互联网也是一种树洞,树洞的另外一头是人,也许他们离你很近,也许很远。你跟树洞说一些话,有时候树洞会回答。但是不管怎么样,你都知道树洞听到了你的话,于是你心满意足了:有目的地的话语才有意义。
但是没什么能比得上面对面的交流。思想渴望自由,而不想受任何表达方式的阻隔。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说清楚的话,何必再要去交付于语言。
这世界上充满了人。他们都是孤岛,却一生下来就渴望桥梁。
冷啊~~~
Written by 琪子 on 11月 18th, 2005天气骤冷。
昨天早上十一点钟才爬起来。大卫兴奋地对我说,早上下雪了,你没看见。今年第一片雪,被我睡过去了。
今天早上八点钟爬起来去给车换油,从车房出来等公共汽车,站在街边冷得跳脚。到了办公室看了看天气网站,说是华氏24度。!!加州温室里的花朵从来没在温度计上见过这个数字。零下五度啊!
大卫的女朋友有一件很夸张的假皮毛大衣,浅褐色,袖口领子前襟一直到下摆都镶了厚厚的尼龙纤维毛,帅呆了。借给我穿了一次,之后一直垂涎。终于大卫女朋友说送给我了,说觉得这种衣服到了一定年龄就不应该穿了。我说呵呵正好我最近返老还童,我来穿我来穿!大卫打击我说,那件大衣中看不中用,你还得买件厚的。我说怎么不中用,穿上去很暖和呢。他说你等着吧,中用的大衣都是鼓鼓囊囊的,丑得要死,真到了冬天你还得买件丑大衣。:(
有人说,看了你现在的博客,觉得跟以前都不象是同一个人写的,现在写的人好像18岁。把我说得开心死了。
幼稚就幼稚一点吧。也不是每个人都来一次第二春的。(万幸啊万幸!)开心最重要。
最近继续忙碌。工作锻炼娱乐一把抓。上个周末出去跳舞。。。唉,不堪回首啊不堪回首,不说了。然后跟韩国小帅哥去参观Frank Lloyd Wright的名作Fallingwater大屋。感想如下:
1。有钱就是好,可以花15万美刀(等于如今的四百万美刀)在山里造个度假屋,霸山霸水把房子造在心爱的小瀑布上面。
2。怀疑富豪的独子是同性恋,否则为什么一辈子没结婚最后把房子捐出来?
3。屋子的外观实在不敢恭维,里面有的地方倒是不错。
4。最喜欢富豪一家子的美术品收藏。几张Diego Rivera,几张毕加索,几尊胖墩墩的南美农民石像。导游介绍说他们一家子跟Diego Rivera和Frida Kahlo是好朋友。我和韩国小帅哥听了在一边哧哧笑。富豪跟艺术家怎么做朋友?买幅画喝杯咖啡再讨论一下生命的辉煌无稽?
5。对Frank的”把房子造矮,把视线引向窗外的景色“这种理论持怀疑态度。
6。为什么要学日本人把床都造得那么小!难怪这一家子人丁单薄。
7。爸爸儿子每人一个书房,妈妈得到了厕所里一个梳妆台。
8。窗户!有棱有角的垂直交叉的窗户,可以完全打开,外面景色一览无遗。
9。把房子造在瀑布上的好处是到了哪里都能听见水声,坏处是总是潮糊糊的。屋子的一头钉在岸边的岩石上,另一边悬空。当时水泥还是新发明,没有灌好,现在整体有下斜趋势。花了很多钱在修,不知道结果如何。
10。连客房和仆人住处都是他设计的,统一建筑。先开始我还笑话这家人可能也就把自己的住处弄得好一点,仆人的就省了。没想到人家还真是很高尚的。只有俺是小人啊呵呵。
秋风落叶
Written by 琪子 on 11月 6th, 2005暖秋。阳光极好。满街的秋叶,红黄相间。
中午出门,风起,头发乱舞。小风顺着镶边水袖钻进来,在羊毛斗篷底下鼓鼓的振翅欲飞。
邻近小山坡上一条小道是满眼的金黄,于是带了相机出去,踩着落叶,披着灰斗篷,穿着红裤子,就着今天最后一缕灿烂的夕阳拍下一些黄叶和蓝天。
黄叶也好,红叶也好,绿叶也好,橘红也好,都是美丽的。
上个周末向北向北一直开到多伦多,一路上惊艳,却惯性的开下去不能停。
回来的时候找了个空隙,
把车停在高速路边上。
身旁的车辆飕飕驶过,
脚下是羊毛般松软的长长青草,
黄叶点缀其间。
踏青穿越蒲公英的枝干,
走进路边的小树林。
黝黑的树干,
鲜黄的叶片,
就象和谐的低音中一线明亮的高音C。
我摘了一片,
如今它就在我的手边,
丢失了水分
黄色的叶片
褐色的斑点。
树林的另一边是栅栏,
我只好隔着栅栏
望着另一边铺着白沙的无人小路,
和它齐整的黄叶护卫。
然后掉头回到车里,
跟着U2一路高歌到匹兹堡。
不过瘾,昨天上完瑜加课拉着大卫3又跑到东南边的Ohiopyle公园。
公园没找到,顺着乡间小路开了会儿,来到一个小湖边。停车,穿上外套,在林阴下落叶中沙沙走着,旁无一人。湖边的人家养了一群天鹅,一只黑的过来讨食,小眼睛豆子一般盯着我。我说,面包没有,给你拍照吧。劈里啪啦一阵。它掉过头去抖抖屁股游走了。
晚上去观摩探戈舞,试了试,踩了别人N脚,很不好意思。也许该去上课学一下。只是好的舞伴难寻。
一个人跳舞也很自在。在多伦多看了The Go! Team的一场表演,跳了个大汗淋漓,畅快,畅快。这种东西只有投入才能玩出意思来,否则站在那里规规矩矩的听着再好听也还是旁观者。
多伦多,两天三晚。第一晚,在滑铁卢看望老友箩拉。箩拉要当妈妈了,一副居家妇女模样,老可惜的。第二天二人独处,却发现原来她还是那个独立自主美丽善良哈哈大笑的她,释然。
逮住机会逛街,看冬天可穿的大衣。一件豹子斑纹的好漂亮,看了看价钱,800加元。放弃。旁边服务员撺叨,试试吧,你穿上肯定好看。我苦笑说,太贵了。服务员:今天减价25%呢!我:50%我也买不起。
与朋友西蒙接头,一起去找万圣节穿的道具衣物。找了半天不获白色镶银连身宽腿裤,只找到一条低胸长袖大红连衣裙,和一条镂空金币腰带,凑合吧。带上金黄假发,装ABBA。到了聚会有人说,你这是Blondie吧?我一拍脑门说,是!就是Blondie。是晚裹着借来的浅褐色毛边皮大衣,辗转跑了两个派对。一直闹到凌晨四点半,西蒙开始口齿不清的跟人解释impulse function,我拍拍他肩膀:老兄,咱该走喽。
遇上一个出租车司机老兄,南亚人吧,特能侃。车开的飞快,在几条车道中穿梭自如,一边告诉我们开大货车才是致富之路。说:带着你的女朋友一起,两个人开十年就能退休啦。那时侯你就一边是money money一边是honey honey生活是goodie goodie my friend。
早知道我还读什么书啊。相逢恨晚。
第二天迷迷糊糊的居然忘了要改冬时制。在阳光明媚的午后吃了早餐。困兮兮的坐在酒吧里等人左等不来右等不来,耳朵里捕捉到别人说什么改时间这才醒过味来,苦不勘言。讨论了半天要不要走回家去睡五分钟再回来,最终作罢。
不过后来音乐一响起来就不困了,照跳不误。
多伦多到匹兹堡,单程六个小时。去的路上在尼压瓜拉瀑布停了停,看了看。上面看不出什么意思来,要等春天做游轮到下面的湖里往上看才好。
景色还是不错的。空气清冷,灰蓝色天空,云层滚滚,衬得秋色格外明亮。
十月22号是值得纪念的一天。这一天我正式成为车主,一辆黑色的双门本田雅阁,俊俏得很。有了车,终于算是成年人了,不容易啊。
最近过得很充实,天天有活动。星期一五去游泳泡蒸汽室,星期二六做瑜加,星期三练合气道,星期四日可休息。再加上跟朋友出去喝酒跳舞之类的,社交生活多姿多彩。工作方面精神百倍干劲十足,没什么好抱怨的了。人生如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