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以为跟一辆二手车的卖主谈崩了,于是万分沮丧的坐在客厅沙发上,又困又累可是才七点半,什么都不想干,连着看了两部王家卫。觉得还有点意思。今天晚上又看了一部。
王的早期电影里,每一部都比上一部有很大的突破,但同时每一部也都体现着王的局限性。最早的《旺角卡门》算是最不成熟的一部,不论是叙事布局还是摄影,都没有很强烈的独特性。时代感很强,八十年代的歌曲和服饰,现在看起来都古老得有点好笑了。也许二十年后现在的电影也会给人一种有点过时的感觉吧。四十年后没准又觉得亲切了。
《阿飞正传》就有很大的改善。奢靡的旧日潮湿气息扑鼻而来。也许这跟张国荣有关系。想想,这样的尤物现在也香逝玉陨了,还没来得及唏嘘,看到他荧幕上流水般的眼神,又被迷住了。好歹还有这些胶片。詹姆斯迪恩说,活得快,死得早,留具漂亮尸首。时至今日,尸首也不必留了,留下些老片子,夫复何求。
刘德华年轻的时候好帅啊。明白他为什么能当明星了。张曼玉则是越大越漂亮。《卡门》里的那点婴儿肥到了《阿飞》就全不见了。也不知是强制减肥了呢,还是谈了次恋爱。我宁愿相信是后者。张作为少妇,比少女更有魅力。
剧本还是很无稽,故事挺老套,人物也还是那些性格。杜可风的摄影技术益发纯青了,不过还没有达到2046里的那种动扎经典的效果。
《重庆森林》以前看过,觉得没什么意思。这一次看出了点味道来。两个故事,中间的转接很随意,轻轻一带就变了另一个世界。剧本由此更接近生活。随随便便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过渡了,人很少能预知甚至在当时意识到自己生命里的那些转折点。在自己的生活中我们有时都扮演着心不在焉的观众角色。
能看到王菲在这部电影里留下的印子。我想像着剧本里说“女孩欣喜若狂”,于是王菲就自己诠释成嘻嘻哈哈疯疯癫癫有点神经质不管别人怎么想的手舞足蹈的尖叫了。
情节还是绝对中国的。很难想像美国电影里男孩给女孩揉小腿的时候女孩会紧紧抱着自己的背包不敢看人。
这几个片子都故意沿用了一些相同的号码和姓名。露露在,苏丽贞也在。情节变了,人物变了,可名字还一样。这就让人有一种窥视平行世界的感觉。上一部的黑帮大佬摇身一变成了下一部里的警察。所谓命运不也如此。同样的人可以造就那么多的可能。生命的道路在眼前四面八方的延伸开去,路上风景不同,终点却会不会都一样呢?
王家卫的平行世界
Written by 琪子 on 10月 15th, 2005底特律眼镜蛇和房地产
Written by 琪子 on 10月 10th, 2005晚上老朋友西恩来访,我们摸到城市的另一头去看了一场摇滚演出。来回找了三次之后我们七拐八转的走进一幢老教堂改装成的俱乐部,里面都已经被安装了隔音设备音响灯光。灯光下站着两个吉他手,一男一女,一个贝斯手,男,一个鼓手,男,都是头发邋遢的没睡醒的样子。一个女主唱,金色长发皮革缠手满臂刺青白衫牛仔裤,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啤酒一罐接着一罐的喝,一晃一晃的用沙哑豪爽时而激昂时而低沉的嗓音唱着地下摇滚版本的蓝调。后面吉他鼓声震天响。
这个乐队的名字叫底特律眼镜蛇,The Detroit Cobras。切记。
西恩是个老朋友。我这个人自己虽不怎么上进,却最欣赏积极上进有抱负有干劲的年轻人。西恩就是这么一个人。五年前我们一起在某软件公司实习,他说,我的计划是在三十岁之前做一个fortune 500公司的老板。当时我笑眯眯的看着他湛蓝的眼睛,心里充满了钦佩。现在他不做工程师了,说是赚钱不够快,公司的阶梯不好爬,辍学改行做房地产,靠着五千美金的资本,在三年之内挣出了六十万美金的资产,不由人不服。看完演出之后我们找了个地方坐着,一人一杯啤酒,这个狂热分子向我大肆宣扬房地产的种种好处,说完连我都想跑出去买房子了。这个人的热情就是有这样的渲染力。
可惜啊,马上就要成为别人的老公了,继续孜孜不倦地朝挣够了钱就退休的方向奋斗着。世上的好男孩最终都有好的归宿,这让我很放心。
最近一直在收拾家里的东西,昨天去了宜家,买了罗马遮阳帘两幅,大大小小的盒子若干,把所有杂碎物品都装起来盖上盖子,眼不见为净。
一边在物色二手车。好麻烦啊。:(很多次都想,算了,别挑了,随便找一个好一点的买了算了,多花一点钱就是了。可随后朋友们又来给我打气--也不知是打气还是加压,反正就是鼓励我再多看看,再等等,反正不急。
从美容说开去
Written by 琪子 on 10月 5th, 2005回国一趟,参观两国的美容院,比较之下发现几点不同。
中国的主要美容项目:丰胸,增白。
美国的主要美容项目:去毛,减肥。
哈哈哈,好像很有民族特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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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女人好涂指甲油,手指甲脚指甲都涂成闪亮亮的小彩色块,有人还粘上水晶啊砌成图案之类的标新立异。大街上的指甲店比比皆是。有一次我跑去街口新开的指甲店,很谦恭的询问价钱。一个小姑娘爱理不理的把我安置在一个大皮椅子上,放水泡脚搓脚,一边跟旁边的小姑娘八卦学校里的趣闻。店是一个越南女人开的,英文说得不是很好,正在细声细气战战兢兢的给另外一个女人涂手指甲。“伺候”我的小女孩好像是老板娘的女儿,说着流利的英文在店里指手画脚肆无忌惮。她坐在小板凳上给我涂指甲油,穿着大领口衣衫胸口倒是露了一半,我做在皮椅上一面翻杂志一面不禁侧目。
在北京的时候有一次走进一家美容院,看着她们店外写着“足疗”的牌子,问她们给不给涂指甲油。迎宾小姐一头雾水的反问,你自己带了指甲油吗?我说,没有啊,你们这里难道没有吗?一边意识到自己是问错了。于是做了足疗。进来按摩的小姑娘是个河南人,挺善良,一边卖力的攻击我的脚底一边跟我说话。我一会大叫“轻点轻点”一会咯咯咯地痒得不行。小姑娘刚来这家店,每月工资说好是五百,可做了两个礼拜了还没有拿工钱。平时就住在这家店后的员工宿舍里,几个人一间小屋子,也算是福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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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纽约时报上有篇报道,时尚杂志(Vogue)的中国总编立志要发展中国高消费层次,教育中国人怎样买衣穿衣。阿瑞说他看了很不是滋味,觉得这根本就是文化殖民。我告诉他文化殖民早已经完成了,这不过是一个杂志在征服欧美市场之后试图开发其他市场。
宁静
Written by 琪子 on 10月 4th, 2005晚上给大卫13及丹3做饭。(这里的丹也有好几个,丹12是上个礼拜认识的Gooski’s酒吧常客,丹3是大卫1的大学同学。)几个菜,装在大盆里砰的一声端上来,都不好意思管它们叫中餐,其中一个打着麻婆豆腐的旗号招摇撞骗,还骗得挺成功。
饭后去看电影。一部叫“Serenity”的新片,几个宇宙牛仔开着飞船到处乱转,与邪恶的帝国势力抵抗啊之类的,总而言之,是星际大战刀锋战士的结合体,其实还倒是一部很不错的科幻惊悚片。
趣味观察:
1。好像只有帅哥美女才有资格上飞船。不过如果有特异功能的话长得寒碜点也没关系,最好是看上去比较神经质的那种。
2。全是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但是都长得跟某个著名大演员神似。比如船长像Charlie Sheen,坏蛋象Lawrence Fishburne,特异功能小女孩象Christina Ricci,小女孩哥哥像Joaquin Pheonix。看着片子你都能想像剧组编配在那里说,唉,这个角色要是由谁谁谁来演就好了,可惜咱们请不起啊。得。找个替身吧。
3。为什么宇宙里所有无法无天灯红酒绿的堕落之地都坐落在当地的唐人街呢?想想刀锋战士里的日语大荧幕,想想星际大战里的酒吧。。。
4。飞船的名字叫serenity,船仓外除了英文名字,还大大的书了两个中文字:宁静。哈哈哈哈。好莱芜整天刮亚洲风。
大卫大卫大卫和大卫
Written by 琪子 on 09月 29th, 2005已是抵达匹兹堡的第三日,住在朋友大卫家里。这个城市在秋日的阳光微风中明亮茵绿,让人觉得充实愉快。
抵达当天去学校填了表格盖了章。第二天跟着朋友去看自行车,对一辆小巧女车一见钟情,骑着兜了一圈之后当场买了下来。一边也在到处看房子,找了几个房产经纪,看来看去,越看越觉得大卫的公寓好。今天看了最后一家后回来和大卫一拍而合,决定正式搬进来,等冬天他走了之后接续他的房约。就这样,新官上任三把火,工作住房行路这几件事就算是初步搞定了。
下面这段时间里就要一一去落实了。买家具,买电器,物色一辆二手车,等待冬天的来临。
朋友大卫就是那个四年前跟我一起在新奥尔良落难的同学,为人风趣,性格随和,打扮得有点像时髦小青年,由此老是招我取笑。大卫与他远在密西根的女朋友感情甚笃,是一对让人羡慕的准夫妻,每天电话两三次,每隔一个礼拜就开车跑去看她。虽说在匹兹堡已经住了一年,但是他周末不在这里的时候倒是占了大多数。听到我要来,大卫很是高兴,说是一个人在匹兹堡住一间巨大的两居室公寓是多么多么寂寞,一直鼓动我干脆搬进来同住。所以这次一说就定了。
另一个在匹兹堡的朋友,也叫大卫,也是伯克莱时代的同学。姑且给他们编号,上一个大卫叫大卫1,这个叫大卫2。大为2是个矮个子小人儿,性格直率爽朗,办事麻利。原来有个俊俏的小夫人,两人是众人眼里的模范夫妻,哪想到搬到匹兹堡之后夫人却跑了,扔下他和山顶上一间巨大的四居室大屋,很是郁闷了一阵。不过现在也找到了女朋友,小日子过得蛮滋润。想当年,我和其他几个同学在大卫2的领导下,开着面包车满湾区没日没夜的跑路玩游戏解迷找宝藏,甚至连拉斯维加斯也去兜了一圈。啊~~~阳光灿烂睡眠不足憎恨清晨鸟鸣的日子啊。也许在这里可以重温。
抵达当天早上大卫1碰巧不在,让他的一个朋友和我接头。朋友的名字,是的,也叫大卫。大卫3其貌不扬,却穿着滑溜溜的单车鞋,独自一人英姿飒爽的帮我提了两个总计70多磅的包上三层楼,耳不红心不跳,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大卫3带俺去买了自行车。大卫3又开车帮俺把自行车带回来。大卫3是个大好人。
第一天晚上我和大卫13吃晚饭,给他们每人买扎啤酒略表谢意。席间大卫1说,对了,应该把大卫也叫来。我一听名字当场晕倒,这个大卫我认识嘛!前几天跟朋友还谈到呢。大卫4是大学时代的朋友,跟前几天提到的老阿乔石乔西他们是一伙的。早就知道他在匹兹堡,因不太熟所以一直没联系,哪想到原来阴差阳错的竟跟大卫13是好朋友。于是把他也叫来,大家回到大卫1的公寓里把酒聊天。大卫4是顶尖黑客,同时也会敲鼓弹钢琴搞乐队。全才呀~~大卫4一坐下就开始跟我们历数近来在姑娘们面前碰的一鼻子灰。大卫4是个英俊小生,口才超好,艳遇不断,却好像没一个长久的。大家在一起乐了半天,约好第二天去看有现场伴奏的默声吸血鬼片Nosferatu,然后去他们最心爱的酒吧Gooski’s。
吸血鬼超棒,音乐超强,酒吧超级温馨,满满一屋子人他们好像都认识,很有一点Cheers的味道。
我想,我在这里应该会过得很不错。
While my guitar gently weeps
Written by 琪子 on 09月 26th, 2005整理行装,明天又要上路。着实有些厌倦这种漂泊不定的生活了,真想马上找到自己的房子,把身外之物一件一件都安顿好,不再整天靠着两口箱子穿用。
昨晚和老友聚会。说起来还是范丁的主意。星期二见到他,很兴奋的问我,什么时候再一起喝个酩酊啊?我说,哈哈这个周末怎么样。给米夏打电话,他也说好。可最后两个人都临阵脱逃,一个有事飞去西雅图,一个干脆可怜巴巴的生病了。
结果就我和老阿和老阿的女朋友和乔石和乔西,跑到一家小酒吧去坐着。当晚的顾客群种杂乱,一桌老实巴交的郊区亚裔旁边坐着一群衣着暴露的歌特女孩。一个健壮如牛的黑人哥哥上来搭茬,老阿逞酷,给他买了杯酒,后来发现黑人哥哥早已烂醉如泥的时候已经晚了。黑人哥哥调戏在座各位女子不果,开始说老阿长得很丑,老阿唯恐天下不乱的反说黑人哥哥长得太美了,一来二去黑人哥哥恼羞成怒地把手里的杯子往吧台上一砸,居然碎了,于是黑人哥哥被很客气的请出门去,不许再入。这都是老阿事后无不得意的向我们转述的。当时我和乔西正坐在一边眉来眼去地聊他的工作。这帮人一谈起工作来就叫苦连天,可又坚决不肯另外寻个话题。什么是自虐,介就系自虐。
喝得三分醉,晕晕乎乎出去找匹萨饼吃。吃完了回来继续聊工作。过了一阵老阿跑过来透露八卦,说是乔西付了四万块大洋帮这家酒吧搞一个卖酒执照,还没搞定。哈哈这堆钱可算是扔水里了。难怪他跟这里所有的人都那么熟。然后大伙一起去乔石家,玩他的古董Atari游戏机,睡大觉。沉沉到天明,醒来枕头上一滩口水,还犹自模糊想着梦里跟老阿乔石出去找东西没找到。
这就是大学时代的一帮哥们儿。这就是我们的现状。不管多久没见,还是有那么一股子亲密。
在乔石家迷迷糊糊地看电影。一个人死了,一个人在把另一个人往死里揍。我想,要是阿杰在,他准又有什么连珠妙语了。阿杰一出马,连挖苦大师老阿都要甘拜下风啊。他要是在该多好。
第二天去看阿瑞。这个倒霉鬼,肩膀又脱臼了。已经是第四次了,真是完蛋。上次做了手术接上,看来也没接好。换了我早就万念俱灰了,可这孩子还挺着。唉。我们去Costco,给狗狗买粮食,给他买一束花。然后我帮他洗了碗。然后我发现一把阿杰原来的刀,不知怎么当初我搬出来的时候没带走。我犹豫再三,还是把刀拿了。拿着前前前前前男友的刀,跟前男友说再见。出来的时候我没敢回头,大步走到车里才哭。带着太阳镜,可街上的女孩还是看着我,我咧着嘴大哭然后擦眼泪。收音机里正播放披头士的“当我的吉他轻声哭泣”。(乔治哈里森,安静的披头士,也死了。)锵镪弦声好像命运的脚步。The steadfast steps of fate, my dear.
会晤导师
Written by 琪子 on 09月 19th, 2005被导师召见,先谈正事,怎样修改论文何时发表文章等等,然后导师两手一搓问我,中国哪里好玩啊?呵呵。导师这个夏天也到广州去匆匆兜了一圈,意犹未尽,还想再去。这下子我的话匣子就打开啦,从西安到南京到晋商徽商,知道的不知道的都侃上一通,自告奋勇下次带他全家一起玩。两个人说到最后都很高兴。
末了导师顺口问,这次去了多长时间啊?我说,两个月。哦?期间有没有干活啊?我不好意思的大声回答,一点活都没干!导师大乐,说,啊,我长久以来的梦想啊。不过回来了可得努力了哟。俺嘿嘿傻笑。
远离尘埃
Written by 琪子 on 09月 18th, 2005住在郊区的房子里,过着远离尘埃的日子。
傍晚出去溜狗,小区花园里一个人都没有,四周寂静无声。路边的房屋前倒是有个人在修车--这附近的人好像周日下午除了修车没什么别的户外活动。走了一阵,远远的看到有个另外一个人拉着一只狗,这边的狗狗当下想要冲过去大嚷大叫,被我急忙勒了下脖子。又走了五分钟,路过一个拄拐散步的老太太。然后往家走,路上好像有两辆车开过。半个小时内就遇到这么些人。
看惯了中国的滚滚红尘,回来重新感觉到美国的清寂。不是不好,只是不同。在这里,只要你想,就能够长期独处,一个人活着,不必跟任何人交流与来往。一个人住,可以整天整天的不说话,或者只说些无关紧要的话。视点逐渐内敛,坐如磐石,不再随风摇摆。
这里地势平坦,一条大路可以走到黑。红灯刹车绿灯油门,路拐车也拐。西边是山脉丘陵,傍晚时分会被夕阳照成金红的颜色。路两旁有一间间独立的小楼房,前院后院一应俱全,开着精心修建过的小玫瑰,插着随风旋转的小风扇,挂着无风自动的小风铃。有些院落外种着高大的松树,厚厚的金黄色松针落满一地,狗狗会跑到上面去拉屎,我拎个小塑料袋善后。
如果没有工作,没有朋友,没有网络,飘荡的心也许就会这样慢慢安定下来,也许不会转而寻找别的什么,也许就直接麻木了。但是风在吹啊水在流,时间飘过,世界上的一切都在变老。。。有什么能让我们重生呢?
与朋友讲话,从阴暗的房间里看窗外的蓝天白云,不禁又想起了是年冬天,在伦敦,白雪皑皑的那一天。雪花打着螺旋扑面而来,树木枯枝朝天,两个人穿过风雪从对面走来,路边的大楼上水迹斑斑。时光就这么停留下来,成为记忆里一个片断,也不知能保存多久。也不知会不会象童年夏夜的雷声和雨丝一样,磕磕绊绊伴随我这么多年。
转帖柳永
Written by 琪子 on 09月 16th, 2005一首酸词儿,回灰灰、小辛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
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
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今晚的星星特别亮
Written by 琪子 on 09月 13th, 2005我一个人抱着一大堆饮料走在小区黑暗的道路上,抬头看到了那么多的星,甚至还有银河的一角。我哭了。我象小孩子留恋糖果一样留恋快乐的日子。
感谢世上所有的好人,你们的数目是如此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