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

Written by 琪子 on 08月 6th, 2005

在昆明到大理的路上移动上网。太爽了!
今天早上被某大仙的门铃声惊醒,一看,睡过头了。跳起来冒着大雨去石林。雨中的石林别有风味。雨里的石头都是黛黑色的,那纹路质地据某大仙说只有莱卡才能拍得出来。石林大字前满满是伞,不过走到偏僻一点的道路上就一个人都没有了。我们站在路旁看景,一个大妈走过来,问旁边卖东西的小姑娘说,哎,去看那石林俩字儿怎么走啊。还有屋漏偏逢连夜雨的,走到我们跟前说,唉!这个雨伞是漏的!一个大爷听说出公园最快的路还是他们来的那条路时,整个人都像是瘪了下去一样。
吃了一个又甜又脆的煮玉米棒子,又啃了小半个硬硬的烤老玉米。卖玉米的老奶奶很面善,为此大仙多给了她五毛钱。
午饭吃了五大盘子的菌。其中的松茸据说在日本要卖到十美圆一片。我们吃了好多美圆啊!
某大仙居然真的以半仙自称,给俺看了手相。据说俺三十岁前会结婚,而且是碰上之后半年之内就结。立此为证,哈哈。准不准咱们走着瞧。

 

已到昆明

Written by 琪子 on 08月 5th, 2005

与某大仙接上了头,被载至某豪华大酒店。据说往后几天要住乡村客栈喂蚊子跳蚤,今晚最后享受一哈。
粗略定下了行程,明日一早去石林,当恶俗游客,然后直奔大理丽江,继续当恶俗游客。
与某大仙一起翻看上次他们旅行的一些照片,嘿嘿,乐趣无穷,乐趣无穷啊。
困。今天一整天都在路上奔波。先是中途返港拿手机,然后飞机误点。不顺啊不顺。不过好歹是过来了。昆明气候宜人,晚上也不怎么冷,比旧金山好多了。

 

北京人都很横

Written by 琪子 on 08月 3rd, 2005

我发现北京人都很横,很大爷。
两个小例子:
和朋友出去吃饭,要了盘青菜无黄蛋,非常美味。我盛了一个蛋,刨开正要吃,朋友突然大嚷,不要动!我吓一跳,他指给我看——洁白的蛋内有一片淡粉的蛋壳。他大叫,服务员!服务员跑过来。他指着蛋说,这是怎么回事。服务员装傻。朋友说,我们要的是蛋,不是蛋壳。服务员低下头去,我也低下头去,很不好意思。服务员说,那您想怎么样呢?朋友说,你们说怎么样吧,你觉得应该怎么样啊。服务员踌躇半天说,打折吧。然后他们自己去“看着办”,一只很好的无黄蛋,就这样眼睁睁的被他们端走了。
这件事最后的结果:203元的账单,打折打到了200元。晕。我和朋友相视大笑。
第二个例子:我和朋友在西单打的,去动物园那边喝茶。好不容易找到一辆车,上去,朋友说,去动物园。司机说,不行啊,我六点得去六里桥那边还车。
(未完待续)

 

“别人旅游看的是山山水水,我出去旅游,放眼望去,全都是男女关系!”

Written by 琪子 on 08月 3rd, 2005

昨天和静美子小妹妹在兰桂坊喝酒喝得兴高采烈,回家的路上我这样大声说道。
我们坐在靠街的高凳上托着脸看外面来来往往的人。我说,在美国,单身甚至结伴女子去酒吧,经常会有人上来打杈。静美子小妹妹觉得很希奇。我举个例子,有一次我和一个女孩子一人叫了一杯威士忌,刚拿到手就有人凑上来说,哇!女孩子独自喝威士忌啊!我们斜眼看他说,那又怎么样。酒保那里有很多,要喝你也可以喝。
此类例子多得不胜枚举。我曾经对此类登徒子深恶痛绝,因为他们老是来打扰我们朋友相聚的清静时光,把气氛一下子搞得很龌龊。不过后来自己性情温和了一点,也就不再对他们极尽阴损挖苦之能事。别人也是找乐子,算了。
昨晚我们坐着没事,开始一个个猜哪个鬼佬来泡吧有不轨目的。我挑了几个之后小妹妹大叫,我知道了!看某个人超过一定时间的,就有不轨企图。
好像确实是这样子的。
旁边坐了个白人小帅哥,面前半杯啤酒,一直独自一人在低头看书。静美觉得他很奇怪,说一定是故意这样想引人上来搭话的。我不同意,说,那怎么这么半天了还没有人上来搭话呢?最后小妹妹怂恿我上去跟他搭话五分钟。我斜睨他一眼,去洗手间补了粉,回来端了剩下的半杯世界都市,跑过去站在他身边大声地说,嗨!他抬头看我一眼。我笑着说,“我和我朋友都在猜你在看什么书。”(事后静美子小妹妹大叫,好老土啊~~~~~)他很腼腆的给我看了书的封面,然后我们就攀谈起来。小帅哥很嫩很善良,说话的时候简直手足无措,让我觉得我像个招揽生意的老鸹。谈了一会儿我也有点手足无措了,就找个出口溜回旁边自己的座位,和静美两个人讨论结果(伦敦来的,今天刚到香港)。小帅哥意识到我们的存在之后坐立不安,我们正讨论要不要邀他来一起坐的时候,帅哥在等的朋友终于来了。到得真及时啊~~
后来我们就回家了。
我很喜欢香港,因为这里的酒吧里都有坐式马桶和手纸,调酒师的技术都很高,很国际化很乱很热。白天的时候我们从旺角走到油麻地,又搭地铁到佐敦,下车走到尖沙咀,我照着繁乱的街景一通乱拍。从佐敦我们穿过九龙公园,然后跑进地铁站旁的一个清真寺里,脱了鞋,上楼参观了一番。顶楼有一批小孩子在上课,可是他们吵嚷得不行,整个寺里都是他们的声音。在炎热的下午有人跪下用嘴亲吻大理石地板,难怪不让我们穿鞋。不过这里的规矩好象还是比较懒散的,没让我们把裸露的肩头掩盖起来。
然后我们好像顺着路一直走到星光码头,我很大妈的拍了很多到此一游照。然后我们坐上了渡轮去另外一边的高楼大厦云集的港岛。下了船静美请我吃冰淇淋,就跟我们去年夏天在曼哈顿南码头时的一样,不过比那个好吃。我们搭了有轨电车去香港公园,走累了就在咖啡座里坐了一会儿,讨论感情问题。然后我们坐缆车上山顶。看了一眼又坐双层大巴士下来跑到中环,照着地图(精美子比我还要路盲)找到中环到半山的电梯,乘啊乘啊看地图啊看地图啊来到Soho美食区,找个家馆子吃晚饭,继续讨论感情问题。然后就是以上所说的那一幕了。
不寻常的、美妙的星期三。

 

离开的迷

Written by 琪子 on 08月 1st, 2005

我不怕 等待你始终不说的答案
但是行装理了 箱子扣了
要走了要走了要走了
这是最后一夜了
面对面坐着没有终站的火车
明天要飞去 飞去没有你的地方
可是在我紧缩的心底
左手的机票右手的护照是个迷
一个不想去揭开 不想去揭开的迷
今晨也许在遥远的地方
离别也许不会在机场
只要你说出一声回来
我会是你的 这一切都可以放弃
我会是你的 这一切都可以放弃
我会是你的 这一切都可以放弃
每次坐飞机之前都会想起这首歌,有时候也不是为了什么伤感,只是为了那句“左手的机票右手的护照”很对景。
明天又要起飞,从这个国度的北端飞到南端。沿途观赏人文风景。
今天去吃涮羊肉,旁边有个桌子,一大帮人,一女人跟旁边的男人大声划拳:一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嗡嗡嗡,飞呀,啪啪,飞呀,啪啪。。。。昨天去爬长城,八达岭人山人海,有个老大娘拽着孙女,头上搭一块湿毛巾,旁边老头肩上雨伞挑着个塑料袋,内装数个桃子。啊~~~伟大的祖国,伟大的祖国人民。

 

大功告成

Written by 琪子 on 07月 12th, 2005

只剩,鸣谢篇,还没有写。不过,现在头晕眼花,勉强能爬到床上去,就很谢天谢地了。
一个字:爽!
(明天要写:鸣谢篇/血泪史)

 

旧照片

Written by 琪子 on 07月 9th, 2005

今天在家里整理东西,翻出了N年没有碰的首饰照片日记和信件。看见初中高中时代的照片,笑死了。有一套在影楼里照的,被人整了个大波浪头,上了粉底涂了眼影腮红等等,全套家伙伺候,照出来的照片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像个少妇。现在看起来哈哈大笑,当初可是花了生平第一个小工(卖冰淇淋)第一个月的大部分工资(一百多美刀啊,现在看来都是个不小的数字)去照来的。心疼得不得了,可周围的女孩子都去照,都照得那么好看,自己怎么能不去呢。
旧日记就更逗了。整天疑神疑鬼琢磨这个男孩子怎么怎么样,那个女孩子怎么怎么样,患得患失,超级敏感,自疑自卑,最主要的是所有判断完全错误。
旧信件就不说了。看了笑意更深,又觉得温暖。
世界上原来真是有纪念物这么一说的。小时候不懂,愤青时代又不屑,到现在才开始觉得,旧时那些到此一游之照,不知什么时候都已变得珍贵无比。妈妈在整理她的旧照片,我想,也是这个道理吧。一代一代传下去,将来可以指着照片对自己的孩子说,这是你太太外婆,这是你太外婆,这是你外婆,这是你妈妈年青的时候,你瞧,像不像你啊?祖祖辈辈,一脉相连,永不孤单。

 

论文

Written by 琪子 on 07月 8th, 2005

这几天一直在焦头烂额的写论文。今天中午和导师吃饭,把差不多写好的论文交了给他,心里很畅快。尽管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要添要改,但是大致都在那里了。
N年的时光啊~~无限感慨。
值得纪念的日子。

 

Rize

Written by 琪子 on 06月 25th, 2005

最近写东西很困难,不论中文英文,写起来都干巴巴的。对生活的触角又被磨钝了,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它再次锋利起来。
前几天在纽约时报上看到个电影介绍,一个叫Rize的纪录片,说的是洛杉矶贫民窟里新近流行的一种叫“krumping”的舞蹈。Krump是俚语,原指教堂里大家唱诗跳舞的时候兴奋激动得口吐白沫的那种境界。这舞极快,看上去就像是抽筋了似的,跳到一定程度也会通神了似的晕厥过去。以前,生长在洛杉矶贫民窟里的青少年,除了运动,或加入帮会,就没什么别可干的了。现在有了这种舞,风行于大街小巷,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那么两手。大大小小的舞团就像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跳得好的孩子们更像明星一样,无人不晓。这舞又狂烈,一帮人一起跳起来看上去就像是打架,可其实大家都很友好,跳这舞就是发泄,就成了一种精神寄托了。很多从前不务正业的年轻人,开始跳舞之后,生活就好像有了个奔头。
昨天我们晚上发现这个电影在附近开始上演了,于是晚饭后兴高采烈的跑去电影院,跟一大群年轻人排队进场。电影院里比平时要吵闹,开始放映的时候旁边的一群黑人女孩子旁若无人的大声评论,要在平时我早就受不了了,可昨天却没在意。好像整个电影院就是一个大派队,大家熙熙攘攘像朋友一样。也许电影里的事对她们来说是切身的,这是她们的文化遗产,她们等于是半个专家,说说话也就无可厚非了。
电影非常好看。导演是个著名的音乐录像制作者,很多镜头都拍得很帅。有一些看上去不过七八岁的小女孩,居然能像模像样的跳出一些高难度脱衣舞女动作来,让人看了又惊叹又好笑。那些舞者,不论男女,都有很刚劲漂亮的身体。他们骄傲的说,我们黑人,不论男女老少,每个人都会跳,我们不用去什么舞蹈学院,不用学什么巴蕾华尔兹,我们一生下来就会跳这种舞,走在街上就能跳起来,这是我们的天赋,别人学也学不去,抢也抢不走!听到这里电影院里每个黑人少年都开始鼓掌。
这里面自然有吹嘘的成分在内。不过在电影院里看着看着我也不禁开始怀疑起来了。音乐舞蹈的天分也许与生俱来,也许可以后天培养,也许能在压迫的环境下被激发;这跟种族没什么关系。但是那些羚羊般健美修长的身体呢?那黝黑皮肤下随时要爆发的生命力呢?基因学家说,随便从非洲大陆上两个不同部落里挑出来的两个人,他们基因之间的分别,都要比世界上其他任何两个大洲挑出来的两个人多好几倍。非洲是我们人类的发源地。也许可以说,其他种族的人都是非洲人不太成功的复制品。如果优化基因学真的有根据的话,我倒觉得黑人才是优等民族。
可这些老祖宗现在的生活怎么样呢?看看非洲大陆连绵不断的戳杀,看看世界上其他地方的各种歧视,看看他们在洛杉矶最破烂最危险的城镇里的家,我真不明白,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电影里让我印象最深的是那些年轻人说的话。他们的口才都出乎意料的好,说的话头头是道,在情在理,一点不逊于平常电视收音机里大放厥词的那些名人教授政治家。有个女孩子说,“很多人知道我住在这里之后,都会掩着脸大叫,天哪,你怎么会住在那种地方,那里多。。。危险呀!!其实,我一点也不觉得这里‘危险’。是的,这里经常有人被杀,十几岁的小女孩,随随便便走在路上也可能被飞来的子弹击中。可这是我的家,在这里我不害怕。反倒是好莱芜那种地方。我第一次去好莱芜,看到那里的人们走在路上都是这个样子(把鼻子高高抬起来),我马上就变成这个样子(把头深深的低下去)。在那里,我才害怕。”

 

BATMAN BEGINS!!!!!!!!!!

Written by 琪子 on 06月 15th, 2005

KICKS ASS!!1!!!!!1!!!!!ONE!!!!!!!!
:)
刚看完Batman Begins回来,亢奋激动啊!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