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小BB

Written by 琪子 on 04月 24th, 2005

昨天和阿瑞一起去城里拜访朋友,看他们两岁的小BB。进门的时候还没注意,放下手提包才发现沙发上坐着个小大孩,特机灵的模样,正冲着我们把食指拇指一张一合的打招呼呢。仔细一看,发现他在吃饼干,吃得饼干屑撒了一脸一身一沙发,还一边冲我们坏笑。
小BB真可爱,比原来整天就会吃奶哭闹睡觉的时候好玩多了。现在的小BB会跑步,会说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会吃零食。
坐了一会儿,我们一行五人出发去邻近的法式糕点店Tartine吃东西。两个街区的路,走了整整十五分钟,原因是小BB经常会跑着跑着就被路边一些闪亮亮的东西吸引过去。所以我们的路线就不停的大拐弯,在沿途每个房子的楼梯和车库前都点了一下。阿瑞这个北极熊一样可爱的大哥哥一下子赢得了小BB的欢心,带着小BB在路上一蹦一蹦的跑步,引得他不停的咯咯咯笑,一边还叫着uncle,uncle!这个小马屁精!
我很嫉妒,因为没有被小BB追着叫阿姨。:(
和朋友拉起家常,说起厨艺来,朋友跟我们讲述最近尝试着做的一些小点心,什么小薄饼包咖喱呀之类的,外面还要用细细的韭菜叶子扎成小钱包的样子。听了有些感慨。我已经很久不曾在食物上花时间精心烹制了。夏天的时候与恩格夫妇搭伙,每晚都是很简单的几样菜换来换去的吃,也一点不觉得缺了什么。美食鲜衣怒马,都是锦上添花的东西。恩格夫人说,要把日常生活程序化,这样就能有时间去做更重要的东西。
想做大事,必须有所取舍。

 

动荡的一周

Written by 琪子 on 04月 20th, 2005

客栈越来越恶心,身边也发生了一些很令人困扰的事。这个世界里充满歧视与偏见。本来有很多感想,絮絮叨叨的开始写,写了一半,放了两天后再回头看,却觉得不堪入目了。在对别人表达不满的同时,自己也难免会变成一个傲慢暴虐的人。坚定变成固执,激动变为幼稚,辩驳变成说教。
也许是该远离人群的时候了。找个安静的地方,修身养性。

 

犹他。。。嗯,还有其他零零碎碎的一大堆事

Written by 琪子 on 04月 12th, 2005

上个礼拜去犹他州开会,在滑雪胜地的一个大宾馆里舒舒服服的呆了五天。每天早上七点钟下来吃饭,然后听四个小时的报告,然后吃午饭,然后去健身房锻炼,瑜加游泳或跑步,然后在蒸汽室桑拿室里坐上半个钟头,然后回到房间里睡上一觉,下去吃晚饭,再听三个小时的报告,然后回来睡觉。
小日子过得蛮滋润。几天里一步都没有跨出宾馆大门,算是个纪录,滑雪也懒得去。每天下午在健身房里,面对着落地窗外白雪皑皑的庞大山脉,耳朵里塞着耳机,没有任何感慨。行者,到了哪里都不是家,于是世界大同。
犹他州是摩门教徒的大本营。去的飞机上有好几个摩门传教士,很年轻的姑娘小伙,不知是从哪里刚刚完成任务回来,每个人都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穿着一色的黑色外衣,胸前别着小牌子,上书中英姓名以及“耶稣基督”什么什么的。临上飞机时其中一个小伙子跟旁边一个中国老太太搭茬,问她有没有去参观过他们的“圣殿”。这两个字顿时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把自己建造的东西称为神圣,这算什么?厚颜无耻?狂妄自大?盲目愚昧?
最看不惯的是摩门教徒对所有人的那种友好亲切,总有一股牵强之意。总以为,做一个好人的愿望应是发自内心的,而不是为了哪个让人敬畏的神灵。在飞机上,有一个女传教士被同伴挡了道。本来这是很简单的事,只要拍拍他的肩膀就能擦身而过。可她张望了一下,露出些许的无奈,然后便索性转身往回走,给他让出了整条通道。这种稍遇阻隔便退一万步的态度,难道很值得提倡吗?抵达目的地,在行李传送带旁等候的时候,远远的看到那些年青的传教士被各自的家庭簇拥着前来,每个人都笑得那么甜。虽然我在他们脸上找不出一丝勉强的痕迹来,可我看着他们的眼神还是越来越冷了。
关于摩门教徒的传说还有很多,比如说所有教徒的薪水都要给教会上交百分之十或二十,还有他们之中有的人至今还奉行一夫多妻制。婚前不许有性行为,不许避孕,这是不用说的了。最希奇的是有人说年青的摩门男子要穿白色及膝长内衣,连洗澡都不能脱下来。
在犹他州的第一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的没睡好,整晚上琢磨宗教信仰这个东西,奇怪怎么会有人去袢依宗教。如果真有上帝的话,那么夜不能眠准是对我这种无神论者最适当的惩罚。想了一夜,最后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是真的相信有上帝的。可这更令人费解了?我去问阿瑞。阿瑞说,因为相信冥冥之中一切皆有主宰是一件很安慰人心的事。那么相信命运不也是一样吗?阿瑞又说,有人相信命运就是上帝,上帝就是命运。我说这怎么一样呢,前者可以说是无生命的,而后者时常被拟人化。。。。况且我也不相信命运这种说法。
受卡谬的毒害极深,至今仍认为,在对死后的世界不抱任何希望的情况下坚持生存,才是最令人钦佩的。除了勇敢面对世界和自我,我对自己没什么别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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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的中午,我又回到了加州。踏入加州阳光的一刹那我就放松了。和朋友一起吃了个晚饭。星期天下午和阿瑞去美术馆参观一个鲁本斯油画素描展览(Rubens Oil Sketches)。有三十多幅画,其中我最喜欢一幅耶稣背负十字,里面几个裸身奋力举起十字架的罗马士兵充分显示了它的重量。另一幅山姆森与德莱拉,大力士山姆森在爱人的怀抱里熟睡,强壮有力的手也变得柔和了,而德莱拉是那么美丽,连裙裾都如流水般生动。她一边抚摸着恋人,一边毫不留情的背叛他。写到这里我又想起那句话:
The heart is deceitful above all things, and desperately wicked: who can know it?
[Jeremiah 17:9]
人心虚假于万事之上,且绝望的邪恶,谁人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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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晚上与老友Alex小聚,两个人端着两杯红酒聊男人,说到兴处她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Alex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漂亮,真诚,有头脑,可惜老是遇人不淑,现在又喜欢上了个花花公子。我们说了两个小时还是意犹未尽。想一想,搬到别处去就没的说了,不禁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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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礼拜要修改一篇文章,周末要参加一个智力游戏,要给姐姐做一个生日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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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今天进城去剪了头发,没有铰得太短,只是修了一修。既然进城就不能不逛一逛,于是买了浅绿色蕾丝花边小内裤一条,嫩黄色及膝长短裤一条,再加上在发廊买的花里胡哨洗发露一瓶(用了之后头皮清凉哦!),可以说,今天是有收获的一天。

 

The heart is deceitful above all things

Written by 琪子 on 04月 3rd, 2005

The heart is deceitful above all things。人心虚假于万事之上。这是一部电影的名字,一个妓女的儿子的半自传。乔石说,这电影看了让人极不舒服,却又欲罢不能。
我说,好熟悉的感觉,像什么呢?我想了一想,想不出什么独到的观点来,只好说,有点像卡夫卡的短篇小说。
这个周末不断的上演老友重聚。先是亚若和艾米尔从天而降,从纽约飞回来闲逛。星期五下午他们出现在我办公室门前,我高兴得跳上去一人来一个大大的拥抱,把两个人都吓一跳。亚若的反应比较矜持,艾米尔先是有点不知所措,然后也高兴的紧紧抱过来。我们互相看看,一起张口说,你/你们一点都没变!艾米尔习惯性的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洋洋自得的说,是的,我可以很自豪的说,我一点都没变。我哑然失笑,停滞不前倒成了优点。艾米尔这小子一如既往的脆弱自大无知却又善良,像个白痴小弟弟,让人哭笑不得。
我们在校园里散步。六年了,他们很感慨。我耸耸肩。我一直在这里呢,一切还都是现在进行时。说起未来的计划,我说,我要当教授!这回轮到他们哑然失笑。亚若说,四年前要是我有一百万的话,我一准全部用来打赌你会去当一个管理咨询员。说完两个人啧啧摇头。
昨天晚上和另一个老友乔石吃晚饭,也是一年多没见了,咫尺天涯的。这小子心怀鬼胎的把我约出来,抱怨着现在好女孩不好找。我一边往嘴里塞越南春卷一边口齿不清的辅导他,你不是喜欢摄影吗,哪个妹妹不想让自己的黑白艺术玉照高挂床头呢?以后出来要带着照相机,见了美女就上去诚恳的说,请问,能不能拍你的照片。这招功夫练好了你大有前途。
吃完饭我们去看拳击赛。在N年的全国巡回之后,“金手套”业余拳击大赛终于回到了旧金山这个发起地。我拿着入场券兴奋地大嚷,坐得越近越好,能溅到血才好!前面一个人回头来瞪了我一眼。
事实总是让人失望的。开头的几个比赛都没什么高潮,选手们都注重技术,没有一个人挂彩。观众们比参赛者更渴望血腥。几个人在我们身后大喊,打他!打他!让我想起跆拳道比赛上那些小孩的家长。场上场下,选手和观众,哪一边更野蛮呢?百般无聊的我们只好讨论那几个高举显示牌巡场的美女,金发褐发红发黑发的各有千秋。有一个金发的好像特别受欢迎,我却看不出她有哪里特别。
一直到女选手出场,比赛才有了看头。也不知是女人更狠还是更脆弱,反正第一次有人被打出鼻血了,流着血还在坚持着。场下的观众一时沸腾,口哨呼喊声此起彼伏。我一边嘻嘻哈哈地打趣一边兴奋地看热闹一边内疚。读了这么些书有什么好,一边堕落着一边还得愧疚,连人性的弱点都不能好好的享受了。作孽。
看了两个小时的拳击,我们都乏了。于是跑到酒吧去与阿瑞会合,一起看Matthew Dear的演出。Matthew Dear 是底特律电子乐的一颗新星,旧金山这些消息灵通的小嬉皮子自然不会放过大好机会,迪厅里面人满为患。过了一阵子乔西这家伙居然也来了。又是一个三年未见的老友。我们跟着音乐一边摇头摆尾一边闲聊。到了凌晨大家点一个头就都散去,乔石连头都没点就早已经不知所终。下一次见面不知要到哪一辈子了。

 

三月底了,时间都跑到哪里去了?

Written by 琪子 on 03月 28th, 2005

今天天气晴朗,有太阳,大风。中午去游泳,看旁边泳道里的人大鹏展翅一样的做蝴蝶式,很羡慕。自己总是觉得那样力气不够,划不开那么多的水。以前的教练说过,游泳嘛,要“抓”着水往后拨,人就往前了。
其实我更喜欢在雨天游泳,因为(1)人少,(2)不怕晒,(3)冷冷的雨点打在温暖的水面上,激出一个个小水坑,像小炮弹。池水显得更温暖。有一种天奈何我的自得。
游了泳,洗了头发,坐在椅子上,胳膊腿微酸,身体上的疲劳变成心理上的满足。人类的大脑很会把不相干的东西混在一起,像一个大搅拌器,搅啊搅啊,蓝天粘上了喜悦,猫王撞上了巧克力,紫荆花连上了糖醋鱼,鼓点接上了心跳。都搅拌好,放到时间的大烤炉里一烤,蓬蓬松松的大蛋糕就出来了,名字叫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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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夏歪着头对我说,就算谈论你自己,你也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乔石说,世界上要是有两个你,就危险了。

 

自由意志

Written by 琪子 on 03月 22nd, 2005

一块柔软的奶酪,一杯廉价的酸红酒,让我们一边饥肠辘辘的等待炖牛肉,一边探讨自由意志。
上个星期五——那是那么久以前的事了——我和阿瑞吃完晚饭跑去听数学讲座。朋友米夏——刚从精神病院里放出来——也跑来听讲,手还因为药物的缘故不停地颤抖。大讲堂里座无虚席,当晚的月亮是普林斯顿的数学家康为教授,“生命游戏”的发明人。教授很风趣,但是没有别人吹嘘的那么风趣。他讲得很好,但是没有别人吹嘘的那么神。他挺着大肚子,手握一支笔,笔下一张纸,就开讲了。没有Powerpoint,没有幻灯片,没有手提电脑,这就是数学家。
不久以前,康为教授和他的同伴一起证明了一个叫“自由意志”的定理,大意是:如果实验者有“自由意志”,那么粒子就有“自由意志”。
听上去很神吧。别人一听就会想,哇,自由意志,多么深奥啊。这样想的人要失望了。康为并没有证明“人有没有自由意志”或者“粒子有没有自由意志”。他们甚至没有明确说明什么是自由意志。为此阿瑞觉得很上当。实际上,他们证明的是一个数学定理。不管我们给自由意志什么样的定义,这个定理一样通过。所以定理的真意是:
如果实验者X,那么粒子也X。
反之,如果日后别人证明了粒子没有自由意志,那么人也没有自由意志。但是我们不能说,如果粒子有自由意志,那么人也有自由意志。后种说法不合逻辑。
言归正传。他们给自由意志的定义是:人的活动是否取决于宇宙中已发生的任何能够影响到他的东西。所以实际上他们证明了:
如果人的活动与宇宙中的已知信息完全独立,那么粒子的活动也与宇宙中的已知信息完全独立。
证明里运用了三个物理原理:
1。从任何三个垂直的方向来测试粒子的“绝对旋转方向”,得到的答案都是1, 0, 1的组合(不论顺序)。粒子的旋转方向分为0,1,和-1。绝对旋转方向只看它是不是0。
1a。从“旋转原理”可以演变出一个叫Kochen-Specker悖论的东西,说粒子不可能“预定”每一个方向的旋转方向。
2。世上存在着“孪体粒子”。不论你在何时何地从哪个方向测试,它们的旋转方向都完全一样。
3。物体之间传达信息的速度不可能是无限大的。所以一个物体不可能在零时间内把信息传达给另一个物体。
证明过程是这样的:拿两个孪体粒子A和B,把A拿到离B很远的地方,这样根据原理3它们不可能在零时间内交流信息。让两个实验者分别测试A和B的旋转方向。第一个实验者问A一个方向w,第二个实验者问B三个方向x, y, z。B的回答必然是{0, 1, 1}。如果w与x,y,z之中一个相同的话,那么A的回答必然跟B在那个方向的回答一样,因为它们是孪体粒子。从这一点我们可以肯定A与B的回答不可能与A与B的实验环境有关系,因为它们不能互相交流关于各自实验环境的信息。
由于1a的缘故,A和B的回答也不可能取决于它们共同所知的过去。所以,如果实验者对于测试方向的选择不取决于已知信息,那么A和B的回答也不可能取决于已知信息。
证明完。
大白话是这么说出来摆在这里了,但是想来想去我还是有很多疑问。唉,还是要等他们的报告出来去看数学公式。公式最权威。大白话总是不严谨。比如什么叫“取决于”,什么叫“预定”,等等等等,都是很可疑的词汇啊。

 

皮皮狗走了

Written by 琪子 on 03月 19th, 2005

皮皮走好!我们都想你!

 

Seksu Roba 和跆拳道

Written by 琪子 on 03月 13th, 2005

星期五晚上和阿瑞去北方咖啡店(Castro 附近的 Cafe Du Nord)看一个演出,三个乐队各有千秋。按顺序分别是Seksu Roba,Citizens Here and Abroad,和IQU。Seksu Roba 和 IQU 有很多相似之处:都是西岸的,前者来自洛杉矶,后者来自西雅图;都是一男一女的双人组,男的明显是“才”,女的明显是“色”;都走电子舞曲的路子,都用“古典”电子乐器。两人都搬出了一种叫theramin的东西。这个乐器像一个小电子琴,但是没有键盘。乐器平放,一端有一个金属环,另一边竖着一根天线,演奏者的双手在乐器上空凭空颤动,忽上忽下,一手控制音阶,一手控制音量,诡异缠绵的声音便缥缈而出。这东西早在四五十年代就发明了,不知道利用的是什么原理。旧时的科幻电影经常用它做配乐,现在人们有了电子合成器,就不大用它了。不过最近兴起复古潮流,所以大家又一窝蜂把各种古董搬出来。IQU还用了一个气管似的东西,一头含在嘴里,一头连接一个大黑盒子,唱出来的声音就完全变了,不知道叫什么名字。阿瑞看得直翻白眼,说真正的高手能把这几样东西用得出神入化,今晚的不过是几个小毛头。
这次演出的主角是IQU。相比之下,IQU的音乐确实更高明一点,不过那个女人实在做作,看得受不了。Seksu Roba 的女主角虽然有点僵硬,但还比较活泼大方,没把自己当回事。她涂了闪亮的银粉眼影,穿着自己设计的服装,戴着爆炸金色假发,头上顶着一个自己做的“帽子”,上有一卷画着涂鸦的透明薄膜,一边唱一边跳一边把薄膜拉下来蒙在脸上身前,别出心裁。
这里有Seksu Roba 的音乐录像,主题是B级科幻电影片断里的性爱机器人,很搞笑。儿童不宜哦!
Citizens Here and Abroad 是一个四人乐队,主唱是个穿着朴素的女人,歌曲很不错,可惜他们的鼓除了问题,演奏没多久就下场了。
星期六早上八点半就爬起来(已经睡过头了),跑到学校里去给一个跆拳道比赛帮忙。上午被安排看了两个小时的电梯,就为了不让小孩子跑上跑下,下午吃过午饭请愿到场上帮忙计时,其实就是盯着裁判,裁判有动作我就按几个键。来参赛的有很多武馆,带来了很多小孩子,一个个都很凶猛。七八岁的小孩子,都戴着头盔穿着海绵垫子,踢来踢去。有的被踢疼了,眼泪汪汪的,还是坚持奋战,让人不得不服。我看不惯的是有些家长,把输赢看得很重,使得孩子们也功利心切。更有甚者,在孩子背后大喊大嚷,他累了,快打呀!踢呀!孩子抿着嘴,厮杀得眼睛都红了,令人心寒。
晚上回家,吃到了妈妈做的美味肉馅饼。世界上最好的人是谁?是妈妈。:D

 

亲吻着无唇的人

Written by 琪子 on 03月 13th, 2005

Kissing the Lipless
The Shins
Called to see if your back
Was still aligned and your sheets
Were growing grass all on the corners of your bed
But you’ve got too much to wear on your sleeves
It has too much to do with me
And secretly I want to bury in the yard
The grey remains of a friendship scarred
You told us of your new life there
You got someone comin’ around
Gluing tinsel to your crown
He’s got you talking pretty loud
You berate remember your ailing heart and your criminal eyes
You say you’re still in love
If it’s true what can be done
It’s hard to leave all those moments behind
You tested your metal of doe’s skin and petals
While kissing the lipless
Who bleed all the sweetness away
亲吻着无唇的人
(胫骨乐队)
打个电话给你,看看你的脊椎
还顺不顺,看看你的床单
是否还在床角长着野草
可你的袖子上还挂着那么多东西(注:感情太丰富的意思)
这跟我有太大的关系
私下里我想在院子里埋藏
一段伤痕累累的友谊的遗体
你告诉我们你的新生活
说你已经有了人
往你的王冠上粘亮片
他让你大声夸赞
你咒骂,想着你受伤的心和罪恶的眼睛
你说你还爱我
如果那是真的又能怎么样
忘记过去不容易
你测试你的小鹿皮革与花瓣的混合金属
亲吻着无唇的人
让甜蜜都随着血流走了
胫骨乐队来自辽阔而炎热的新墨西哥州,走的是清新的摇滚民谣路子,曲调优美,歌声高昂。歌词像散漫的诗,带着点,什么呢,可以算是无奈吧。听上去很阳光,看来是很不错的一帮男孩子。怪不得阿瑞喜欢。

 

好天气总是令人心情愉快

Written by 琪子 on 03月 9th, 2005

中午呼哧呼哧爬上大坡来到办公室,本以为今天有一个研究会议,结果再一看发现是下个星期三的事。今天不用费神开会了,又可以偷懒,很是高兴。
天气真好。一路上走来,发现姑娘们都穿上了无袖短衫和蓬蓬的大裙子,每个人的皮肤都是久不见阳光的惨白,今天游泳池那里肯定又是人满为患了。阳光是那么温暖,连苍蝇都高兴得嗡嗡嗡地飞来飞去,加州真是个好地方。东岸的人还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开始穿着短裤踢踏着拖鞋在屋外的草坪上遛狗掷飞碟啦。
由于生病休息聊天看书的缘故,最近的自我表达能力有见长之势。坐着坐着就会有一小片一小片的文字飘出来描述现在心里的感受。这种感觉有点奇特。就好像自己一边经历一边向别人讲述这种经历,而经历本身又因为再叙述而变得更加真实。
下周五有一个讲座,听上去很有意思。普灵丝顿的数学家康为教授来讲解一个刚刚被证明出来的原理:自由意愿原理。量子力学的一大疑点就是在量子背后是否还隐藏着什么别的变数。自由意愿原理说:假设存在着有一星半点自由意愿的试验者,那么量子就也有自己的一点自由意愿。就是说,有的时候,量子的举动将不受宇宙之内任何已发生的事物的牵制。所以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我们可以定论,量子背后没有任何别的变数。
听上去真神奇。而且这个教授据说是个很风趣的演说者。所以虽然我对量子物理一窍不通,而且听讲的时候常常打瞌睡,但是还是很想去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