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n走了

Written by 琪子 on 03月 25th, 2008

接到消息的时候我刚刚走进办公楼,还在爬楼梯,看到小师妹来电话就知道,不会有好消息,可心中还抱着侥幸。
哭着放下电话,心里难过得不行。今天的日程排得还特别满,不能请假。
一直等到下班,回家的路上,才能再哭。
独自坐在家里,一遍遍听Octopus Project几首安静的曲子,泪流满面。
虽然已经有过预告,但是,还是。
上个周末开始给他写一封信,写了一半,不知道怎么收尾,就一直放着。结果,太晚了。
这个周末飞纽约。

 

新年的祈祷 - A Prayer for the New Year

Written by 琪子 on 12月 31st, 2007

我亲爱的万能神:
我从不曾相信你的存在,起码我从不相信你属于任何一个宗教。我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一个或数个有着庞大力量却成日无所事事的神,时时刻刻深切关注着我们这些渺小的人类,把我们的一举一动纪录在一个本子上,给我们的善恶德行打份。好像奥林匹克裁判一样,在我们的短暂表演结束后,竖起一个个写着数字的小牌,彼此争执着,看最后的综合份是要我们上天堂还是下地狱。
不我不信那个。我不为死后的去处忧虑,不为来生今世而活。我为的是现在,为的是我脚下的这一趟旅程。
我相信这个世上如果有你存在的话,那么你是一种力量,充斥于天地之间,无知觉,无自我,有你自己的运行规律,存于世间,却不依附世间,纵横宇宙内外,你不会因人而异,你是真理,你是法则,你是世间一切美好事物的代名词,你是爱。
在过去的一年里,你赐予我很多。在2007年落幕前,我满怀欣喜地回想这一年来我所经历的一切。这是很奇异的一年,充满了意外,有好有坏。我想起了所有我相识并爱着的人,我想起我的朋友和家人。他们让我意识到我对自己还如此不了解。真与美一层层的显现在我眼前,这是你对我的恩宠。
如果说我对新的一年有什么愿望的话,那就是我希望我能有足够的力量去接受我被赐予的,去做我该做的事,当我该当的人,去找到我的命运、我在这世上应该充当的角色,去做这一切,并带着爱。请赐我智慧,使我明白怎样让自己的心灵永远敞开,让我爱周围的人更多一些。如果可以的话,请让世间人都拥有爱的自由,去寻找自我,寻找他人,并让我们和谐共处。
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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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阳光

Written by 琪子 on 12月 27th, 2007

这个圣诞是回加州同家人一起过的。老天开眼,赐了四天的好天气,天天阳光灿烂,蓝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在加州温暖刺眼的阳光下我想起了很多过去的时光,以及共同度过那些时光的人。无数次的自驾车游,青山,大海,黄草,南部炎热干燥的沙漠,北部冬季凛冽的寒星,四季如春的湾区,一幢幢丑陋而又占地硕大的平房仓库,外面的颜色不是淡粉土黄就是粉白。在这阳光下我度过了我的青少年,我享受了生活,也痛苦过,我接到了阿杰去世的消息,我坐着古董车在欧克兰的街道上奔跑,我眺望远处山顶上纤细优美而又坚固的三叶白色风力发电机。海湾大桥,单巴顿大桥,圣马帝奥大桥,这些都是我的桥。
按照一般的标准,我算是加州的孩子。不管主观上如意还是不如意,客观来说我是幸运儿。我和我的家人来到了世界上最富有的国家,住在这个国家最富有的州,在这个州里最发达的地区用自己的手创造了一个非常舒适的家。我们所有的回忆,所有的经历,都是私人的,对旁人来说没有意义。旁人能懂的,只是眼所能见的这些客观条件。一个人的生命,最终来不过是一堆可公证的事实,哪年哪月哪里生,哪年哪月哪里卒,有时候甚至连哪里都没有纪录。所有的情感,所有的记忆,所有的片断,终将逝去。
而加州温暖的阳光,会一直照耀着这片美丽的土地。

 

我回来了

Written by 琪子 on 11月 30th, 2007

一踏进机舱,看见染着假金发的又老又丑又横的空姐,俺就知道,回家了。吃着超难吃的空中快餐,心中无限怀念台北夜市小吃。
终于又坐在自己的电脑前,舒舒服服的什么密码都不用打,也不必担心公众电脑上被人装了木马。啊,家。
很累,脑中一团浆糊。早上八点半准时到达,出关只要了半个小时,可到了租车柜台才意识到自己没带驾照,欲哭无泪,坐bart跑回家里,来回4个小时,下午一点半才拿到车。不过总算到家了,可以什么也不想,好好休息。

 

不可替代

Written by 琪子 on 10月 12th, 2007

搬家公司的人来了,又走了。所有的物件一个一个被纸包起来,装箱,运走,现在不知正在哪条高速公路上飘着。
晚上,坐在已经搬空的客厅里,看着自己房间窗帘中透出的微光发呆,想起了两年前刚搬进这间屋子的情景。那时这个房间也很空,里面只有前室友的一张椅子,一盏灯,和一个临时吹起来的空气床。两年后,这套房子积累了我如此深厚的感情,再次面对空空如也的房间。一切都不同了。数年后再回来,将是物是人非,不会再有眼下的依恋。看着不同的装饰,闻着不同的气味,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呢?
日常生活中有很多反复出现的场景,此时此刻的这一个瞬间,却不可替代。

 

留恋

Written by 琪子 on 10月 10th, 2007

离别在即,这几个礼拜疯了一样的玩,每天马不停蹄,工作效率奇高。
九月二十一号在家里举行了告别晚会。碰巧公寓的街号是2109,本来自己都没注意到这个巧合,被别人提起来才发觉。最后一次聚会,没有让自己有太多伤感,反正离飞走的日子还有三个星期,不急。
这次聚会远没有安娜婚礼那一次热闹。大家能来的都来了,也不过说说话,喝点酒,听音乐,吃东西,没有小蛋糕和卡洛斯穿插搞笑,气氛一下子平静许多。也好,离别不一定要在最高点。
同一周末,拿到了摩托车执照。
九月最后一个周末去了趟纽约,特地看望恩格夫妇。这次没有让小蛋糕来,想的是重温旧日三人时光,与他们好好说说话,扯扯家常。恩格先生得了胰腺癌,正在做化疗,掉了二十五磅,人居然看上去精神许多。恩格夫人碰巧做了个小手术,不能剧烈运动,所以三个人就近吃了饭,席间谈笑风生,一如既往。这次一走,不知此后还能不能见面。这么一想,心里有点黯然,惋惜,虽然没有揪心的痛。
老朋友怎能忘记掉,过去的好时光。再为那友谊干一杯,为过去的好时光。
上个周末与帕夏,新室友米洛,和小蛋糕一起,去New River Gorge攀岩。连滚带爬的上了两条半线路,剩下的时间就欣赏风景和跟人说话逗乐了,舒畅无比,完全放松。星期六晚上大家吃了美味比萨,喝着酒,听着天花板上的风扇,渐入佳境。是晚住在一家很艳俗的B&B里,满屋子花里胡哨的古董,旧式女裙女帽啊,小搪瓷动物啊,带着退色粉色花边的小枕头啊等等,大厅中间立了一个白色旋转木马,怪异无比。大家琢磨着这是拍三级恐怖片的最佳场所,Pornographic Horror Film,简称Porror。据说这家店的女主人曾经做过Budweiser的啤酒女郎,不过现在早已徐娘半老。可惜她生病了,没见着。
今天去看了Yo la tengo的音乐会。清脆,温暖,明亮的歌声,鼓,吉他,和贝司。调子有点娘娘腔,但极易入耳,让人回想起一切美好的事物。为匹兹堡的这段时光画下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过山车周末

Written by 琪子 on 09月 17th, 2007

这个周末照旧杂乱无章的排满了活动,心情由周五的自由上升到周六的兴奋,再下降到周日的疲劳与伤感。
离家三步路有个很不错的日本寿司馆子,叫茶屋,一般每个月我和小蛋糕都会憋不住去打一次牙祭。本来决定这个月不去了,省下钱回国花。结果周五晚帕夏吵着要吃寿司,捎带请了俺一顿。俺带了瓶酒,两个人坐在寿司吧台旁,喝到微醺。寿司师傅的手艺娴熟。他节奏并不快,但是没有一个无用的动作,像外科医生一样节俭精确。小小的寿司吧,就是他的舞台,举手投足,从容不迫,流水行云,宛如大内高手。
周六和凯瑟林及新室友去Shadyside看街头艺术展。去年我就是在这里一个南方老艺人的摊子上买到了墨釉朱红彩陶瓷花瓶,送了给人当结婚礼物。今年夏天一直想着他还会不会再来,结果果然又看到了他,非常高兴的又买了一个去年没买到的矮瓶。其他的摊子大多恶俗不堪,不值一提。
另外意外发现路旁新开的一家糕饼店,里面居然有正宗法国夹心小杏仁饼干(macaroons),甜了一点,但入口即化,各种不同味道的一共买了九个,不到家就都吃完了。
晚上又跟一帮朋友混入啤酒节,喝扎啤,吃小吃,听音乐,不亦乐乎。现场还有钢铁工人表演铸铁,把赤红的液体倒入观众自己花了图案的沙子模型里,过两个小时把模子砸开,取出成品,喷水冷却。这就算是我们这个旧日钢铁之都的光荣传统吧。其间俺与一个肌肉发达的小铁匠搭上了话,先开始没注意,等正眼一看才发觉是个大大大帅哥。天啊,俺眼睛都直了。他在那里叽叽呱呱给俺讲解了一大通铸铁常识,我口中恩恩啊啊地答应着,脑子里只一个劲的提醒自己,别傻笑,别傻笑。当时夕阳正落山,一束阳光正打在俺脸上,也不知俺脸红了没有。搭完话转过身来,朝背后的两个朋友宣布,俺什么都没听进去,还没说完大家就早笑成了一团。掏出手机短信小蛋糕,今晚不回家了,跟踪铁匠小帅哥去。
结果自然还是回家,做了一个香香酥酥粘粘的nectarine rhubarb派,一室的黄油香气。
今天学了五个小时的摩托车。先开始还好,但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不小心失控撞了一下前面的一辆摩托,无大碍,但阵脚一下子乱了,再加上疲劳,后面的一半就学得很勉强。
晚上去安娜那里讨论写报告的事,临走时大家都知道,这是在匹兹堡最后一次见面了,一下子伤感了起来。以后自然会再见面,但是大半不会住在一个城市。这么好的朋友,那么多的欢声笑语,时间一到,也都得随风散去。
我们最终会失去我们所爱过的每一个人每一样事物。这是欢乐的代价。
推开家门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Ella Fitzgerald唱的Cole Porter歌曲:
Everytime we say goodbye
I die a little
Everytime we say goodbye
I wonder why a little
Theres no love song finer
But how strange
The change from major to minor
Every time we say goodbye

 

30.1

Written by 琪子 on 09月 11th, 2007

At 6:45am on Friday, I sat on the bus to the airport and grappled with this sudden feeling of engorgement. Something felt strangely large and swollen and I vainly tried to pinpoint its physical location, all the while seeing this perfect mental picture of pinching a slippery blackhead. Later I realize that it was probably just nausea caused by motion sickness and the general discomfort of being awake so damned early.
Walking or sitting in a moving car induces the bad habit of contemplation. I thought, So this is me at age thirty: fiercely independent, proud, confident but with serious weaknesses, idealistic, compulsive obsessive about picture hanging and folding plastic bags, all the time trying to become a better person, a failing perfectionist in short (is there any other kind?).
Sometimes I think about more important sounding questions, about equality and freedom, about whether that dirty uneducated bastard sitting across the bus from me should really be given the power to decide how to spend my tax dollars. I think about the distribution of wealth, about the placement of the self professionally and socially, about opportunities and short cuts, about the structure and machinery of a functioning society. At age twenty I was busy nursing a broken heart while breaking others. Now I feel like I’m finally ready to start caring about others. Maybe everybody goes through this. We start in a small narrow musty caccoon, grappling with the balance of emotion and reason, and only after much struggle do we emerge into the wide world beyond. Who knows what comes after that.
So at age thirty I feel ready to embark on the next stage of my life. I want to learn how the world works. I want to learn everything from the turning of the leaf to the stock market. I want to learn history and humanity. Maybe I’ll finally learn to love and care for others the way I’ve learned to love and care for myself, only to learn to stop caring at age forty.
Of course ultimately none of this matters. You can’t take anything to the grave with you. Everything we’ve ever loved and held dear will be lost. This is life. One day the rose in your hand will turn to dust. This inspiration came from seeing my new roommate’s ugly furniture. My beloved apartment will revert back to a bachelor pad, after all the parties and the weddings and the happy beautiful people. MY happy beautiful people. How sad is that.
So yes, life is meaningless, but it tastes, oh, so good.
(This marks the 301st post on this blog. :)

 

Seneca Rocks

Written by 琪子 on 09月 5th, 2007

九月第一个星期一是美国劳动节,举国上下有三天的长周末。趁此机会,帕夏、他的两个朋友、我,再加上南上与我们会合的小蛋糕,五个人跑到西福及尼亚州的塞奈卡石国家公园去攀岩。
西福及尼亚州算是美国比较落后的一个地方。有个叫做Wrong Turn的恐怖电影,说的就是不小心在这个州迷路的后果。外界的舆论一般认为这里的人都是喜欢乱伦及收集枪支的红脖子土老冒。从我一个周末接触的有限西福州民看来,也许传闻有一定的根据。但是没想到的是这里的自然风景如此亮丽,一条79号公路所达之地,抬眼望去是连绵不断的青山。看来这个州的口号”Wild and Beautiful”也是不假。
说是去野外攀岩,但是像帕夏这种开红色奥笛跑车动扎花上百美元买各类运动服装器材的大医生来说,自然是不会亏待自己。这次他订房订得晚了,没订到最好的大木屋,只有小木屋一座,里面设施一应俱全,比露营那是方便多了。唯一坏处是房间不多,晚上三人睡客厅,人来人往的脚步声害得俺睡不着。第二天早上就没去跟他们徒步,自个儿睡了一大觉。
中午见他们回来拍的照片,内有穿越山谷的悬空木板桥,看得心惊胆战,好胜心大起,有点后悔早上没有一起跟去。不过下午的攀岩活动足够把俺吓个半死,总算补偿回来。
第一次在野外攀岩,发现确如帕夏所说,外面的石头比室内的攀岩墙要立体得多。室内不管怎么整,都还基本是平面,只能练练技术。到了外面才充分意识到圆溜溜一块大石头上根本没什么地方好下爪。虽说这条路线一点也不难,但是有两个地方还是让我进退不能的苦琢磨了一下。小蛋糕以前是攀岩高手,但是好久不练,这次带的鞋又不合脚,穿上后活活像个小脚老太太,哀号了半天,爬了一半,决定还是脱了鞋,赤脚爬上了顶峰,简直就是传说中的hobbit嘛。我在前面爬,问跟在身后的他,你的hobbit脚怎么样了?糕答:hobbity. 但饶是赤脚踩在满山的碎石子上,还是比穿鞋要好。
我这次发现,最吓人的其实不是上山,而是下山。下山用的是rappel,因为是我初次用这种道具,所以帕夏给我安了个后备装置,以免我抓不稳绳子掉下去。于是我得一手捏着后备装置,一手拽着下山的绳子,每松一节身体就往下沉一沉,心也跳一跳,中途还意外被绳子弹了一下,撞到山壁上,还好没有受伤。下山的路如此漫长,胳膊如此酸痛,心里害怕死了,我当时直纳闷,好好的干嘛不歇着,跑到这里不上不下吊在绳子上找罪受。
不过,下来之后,看着头顶上直直插入蓝天里的悬崖峭壁,心里还是蛮有成就感的。
第二天帕夏拽他另一个朋友上山,小蛋糕自个儿回工作室干活,我跟同行的胖墩墩俄国大嫂去看岩洞。岩洞没什么好看的,无非就是胡乱起了名的几堆石头,远没有墨西哥在水岩洞内潜水刺激。倒是出来之后,时间还早,我们坐在通风长廊的摇椅上,吃着冰淇淋,望着远处的青山绿水,跟旁边两个纽约来的老头老太太聊天,一个半小时一晃而过。那叫舒服,那叫惬意。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干什么都不用担心,就是坐着聊天。人这才真正放松下来。
现在觉得青山绿水啊,冒险啊,旅行啊这些东西,身在其中的时候不一定觉得好,因为总有小事让人烦让人害怕让人担心,但是事后却总是觉得,啊,真好啊,幸亏去了,还想再去。
往事总是美好的。:)

 

一周杂记

Written by 琪子 on 08月 29th, 2007

先说刚发生的事(这叫倒叙,:p)。乐队演出散场,我们三个人走向露天停车场里的车,还不到入口,就看到一辆小面包车倒车撞到丹的车尾。丹大叫一声跑过去,肇事者眼见不好一踩油门就跑,慌忙中又在出口一根柱子上狠狠刮了一下,这边我跑到街上刚好看到车牌号码。
报警,警察叔叔马上赶到,胖胖的很亲切。查了车牌,说是几百里外一个地方的旧号码。又查了几个相近的号码,也都是外地的,能追究责任的概率不大。:(所幸车辆的损失不太严重,不过也够噎人的了。我们还都看见了驾驶者,是个白人女孩,但是没能看清楚。
之前我们在渥尔荷美术馆看了个演出。主角是来自法国和柏林的双人组Stereo Total。干巴巴的一个法国女人,瘦高高的柏林男人,音乐节奏比较朋克,附加一些简单的鼓点和电子选段,曲子都很短,歌词逗的不得了。可惜演出场地是很小的一个坐式剧场,没几个人站着跳舞。他们在上面敲锣打鼓半天,观众在下面冷冰冰的一动不动。虽然每曲结束,大家都拼命吹口哨鼓掌,但是没有什么身体上的反应,我都替乐队难过了。
开场乐队是奥斯汀来的章鱼项目(The Octopus Project),三个帅男,一个美女,每个都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似的,不停的互相换乐器。美女是演奏theremin(特雷门)的高手,只见她两只手在空中抖动,颤抖的音乐就从身前的乐器里流动出来。看着表演,俺突发奇想,如果有个舞姿驱动的乐器就好了。不知道特雷门的操作原理是什么,能不能扩伸到利用手势之外的其他范围。
再往前,这两天比较沮丧,因为觉得现在做的项目没有前途。不过今天下午跟同事谈了一会儿,觉得可能又能发掘出什么好主意好方向来了。
再往前,黑色星期天,我的硬盘死翘翘了。哇〜〜〜〜〜:’( 星期天下午还用了,晚上拿起来打开电脑盖,是黑屏,风扇却哗啦啦的全速转动。先开始我还以为又是光碟的问题(破macbook的光碟驱动器已经换了三个了),重新启动,好不容易把光碟退出来,却怎么也读不了硬盘了。唉,万幸万幸,三个星期前刚做了一次后备,找出备用硬盘,小苹果就又欢快的运转起来了。
星期一去学校找人帮忙,发现硬盘居然死得硬邦邦的,连模型号码都读不出来了。:S scsiinfo inquiries returned null strings! WTF!!! 所有的硬盘都要上天堂,我的这个特别快。不过当初选seagate这个厂家就是因为他们的保修保证。打了个电话,新硬盘两天就到。
再往前,上个周末的活动可多啦。小蛋糕和伊莲娜都在。(伊莲娜今天下午彻底搬出公寓,到阳光灿烂的南加州去开始新生活去了。:()星期五我们给安娜举办了意外婚礼,由小蛋糕和卡洛斯主持,一个扮天主教大主教,一个扮犹太法师,两个人装神弄鬼怪腔怪调的,把我们逗得眼泪直流,连相机都拿不稳。安娜和本尼先开始还有点胆怯,到最后开心得不得了。
唉,这么多好玩的朋友,这么和谐友好的气氛,以后到哪里去找呢。